昨天把慕容雪村的《中国,少了一味药》听完了,从善听听书上听的。这本小说我在2010年左右就在《南都周末》上看到了相关的报道。巧在当时有机会去听过一次安利的课所以对其也算有点了解。
传销的可怕之处在于洗脑,通过洗脑让人变得愚蠢。现实生活中,我们也在有意无意地被洗脑,学校的教学,传媒的宣传,朋友间的口口相传等等。也许开始的时候我们是将信将疑,最终直到形成一种习惯对于一些东西本能地喜欢或讨厌。人类的习惯,由习惯产生的本能本身是一项创举,可以节约大量时间,我们时间有限不可能对每一件事都逐一分析,通过本能我们能很好地完成一件事。想想运动员,比如乒乓球运动员,比赛中来球的速度通常是非常快的,你来不及思考,那你怎么样回击呢——是靠本能,你平时无数次的训练使你本能地引拍,扭腰,回击。所以本能的好处与坏处都在于不用思考。
人不思考是恐怖的,但大部分人并不觉得这有多么地恐怖,直到他们开始思考。只有思考能让人意识到不思考的恐怖。我觉得如果强制人的思考,那就是犯罪。人民有不思考的权利,当然人们想思考的时候应该可以无阻碍的思考。有些人活了一辈子却从来没有思考过,他们接受,他们输出,但从来未想过为什么接受,为什么输出。
想要思考也远非那么容易。洗脑比思考来的容易的多。究其原因是因为:懒惰比勤快容易。你思考了半天,自己时常感到沮丧,无力。哪有直接相信或否定来的容易?特别是思考过后带来的“高峰体验”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体验到的。再加之社会力量是何其的大,如果平时再不读书,读完书再不思考(通常这是劣书所致,或者故意为之)。久而久之,我们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近来工作中也诸多体会,让我想到了Albert Einstein的一句话:Everything should be made as simple as possible, but no simpler。我们有位主管,口头上常挂地两句就是:简单地事情复杂化,复杂地事情问题化。多好地排比句啊。最初说这么句子的人可能是无心,但听者有意。反过来说是否我们可以将问题的事情复杂化,复杂的事情简单化。或许可能,又或许不可能。这跟我以前的理解是不同的,我以前的理解是问题要尽可能地被简化,As simple as possible。我全然地不加思考地认为所有问题都是可能被极度地简化地。简化地前提是问题本身是可简化地,有些问题并不可能简化成Yes或No的。回答Yes或No固然简单,但那并不是问题本身。遇事不分析,不思考,随便搬出两句排比句就将问题简化,这算哪门子事。
将Albert Einstein的话翻译一下,是之为结尾:万物皆有道,求道不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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